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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南诗阵里的一抹华彩——浅论赵文家和他的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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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南诗阵里的一抹华彩——浅论赵文家和他的诗歌创作

    贺  峣

     很多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清晰如昨,与文家相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个培训班里。据我所知,当年在这个以培养新闻骨干为初衷的短训班里,三十几名学员,三十多年过后,的确成就了几位忠诚职守,在新闻战线上有出彩表现的佼佼者。同样,令人惊喜地是,在这个青年群体里还走出了一位厚积薄发大器晚成的优秀诗人。这位诗人,就是当初那个在我印象里,样貌白净清俊,举止儒雅,英气逼人,和我年庚相差无几,二十几岁,正沐浴在青春勃发时光里的文家兄。那时他在区里的宣传部综合科,从事一份文字工作,其时写诗并不多,偶尔练笔,自然乏善可陈,也不见有作品发表。言谈之中却掩饰不住对诗歌的顶礼膜拜,虔诚至极。诗歌已然成为了他心目中最为神圣的东西之一,占据着磐石一样不可撼动的位置。以致在此后数度变换工作角色的许多年里,本职和偏爱相峙,工作与兴致产生抵触的时候,对诗歌仍然充满了憧憬和向往,对诗的梦想一直不曾泯灭。

    有着几近相同的兴趣偏好,难免惺惺相惜。加上又同在一座小城工作和生活,虽然不在一个战壕同事共处,几十年了,与文家兄却能够经常碰面。或一起参加有关活动,互促互进;或个月成十邀约三五相知,温习一下“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小酌嗜好,推杯换盏,倾诉心曲。涉猎所及当然少不了兴致方面的话题,也谈论美国总统遇到了新麻烦,北约之间内讧迭起,阿富汗塔利班改组政府之类的国际时讯;也关注雄安新区、港珠澳大桥和延迟退休、教体改革等经国大业之事。更多的还是畅叙寻常日子里对那些酸甜苦辣的切身感受,借以舒解宣泄,又增进友情。深感快哉,不亦乐乎!邂逅的时候,也能驻足良久,一阵海阔天空,一番互道安好。交流甚是投缘,彼此堪为故交挚友,情谊笃厚。

    于是,我早早就拥有了且一直在享受着,这份叫近水楼台的精神福利,近距离的关注着文家诗歌创作的进展动向,可以最早获悉他取得的战果捷报,与他同喜,给他助威。如此,每每有灵感驾临,他便很快草成新作,我总能够优先分享,一睹为快。因了相熟多年,无拘无碍,有时我也会不顾尴尬不知深浅,对其作品评头论足坦陈意见和建议。文家知道我讲的多是一些信口开河又不靠谱的门外之言,一般不作争辩,常常会以他惯有的谦逊,赧然一笑,然后很是认真地说出一句,谢谢鼓励支持,权且回应。

    之所以把文家定位于一个厚积薄发大器晚成的诗人标签,因为,以我对文家的了解,知道他的诗歌创作发端较早,差不多有长达四十年的时间了,相较于那些早慧诗人,华彩绽放似乎晚了点,慢了半拍。得知他在兖州山东农机学校读中专期间,就与兴致相投的同学们一起创办了《耕耘》文学社,可见文家受到文学启蒙已非一朝一夕。其间,亦有习作在行业报纸副刊上亮过相,小试牛刀。逐渐显露锋芒端倪和有诗作开始在地方报刊上零零星星的发表,应该说是十几年之前的事情。再确切地说,文家有大主题、大块头、融思想性艺术性于一体的一批质量较高的作品,在省级国家级重要报刊频频出手,渐入佳境,并开始引起诗界瞩目和吸引众多诗人们的眼球,到慢慢成为活跃在诗歌一线的一员骁将,都是在最近五、六年左右的时间里完成和实现的。

    假如不失偏颇,又没有冒昧说错的话,个人认为,诗和远方更垂爱于豪气干云的年轻一族。因为就普遍规律而言,大多诗人的黄金创作期和作品成熟期,理应在二十岁至五十岁左右之间,超越了人生中这个最具热情浪漫的年龄段,过了六旬之后,即便人生的经验、阅历、知识方面有着巨大优势,而记忆、灵感、思维和精力等都明显减退弱化,远远不及盛年之时那样饱满充沛。青春活力,激荡情怀几近不复存在,很难会有上乘之作或经典再现,更遑论里程碑式的作品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诗人基本都处于颐养天年,安享余生的状态了。当然会有例外情况存在,到七十岁,乃至耄耋之年仍在笔耕不辍,驰骋文坛,也不乏其人。尽管文家与沧桑年迈还相去甚远,也显然属于例外情况之列。虽然这种情况说不上是一种奇迹或特别现象,而这位六O后的诗歌崇仰者,在年届花甲之龄,非但没有放弃,对他来说几乎是孜孜以求钟爱一生的诗歌,且有逆流而为大放异彩之势,的确难能可贵,令人叹服。同时,也真的印证了清人蒲(松龄)翁在自勉联中的那句叫“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的话。沉寂多年,在贴近内退与行将离职的时候,文家基本拥有了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同缪斯厮守,缪斯也似乎被温暖,被感化了,终于对他抛出了橄榄枝,向他露出了回馈的笑容。

    天道酬勤,所言不虚。文家也欣喜地预感着自己诗歌创作的高光时刻可能即将来临。就是在这短短五、六年时间里,文家真的好像遇见了一个指点迷津的行家高人,得到了醍醐灌顶的启发,一下子找到了对诗的感觉。又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迷途者突然辨清了前行的方向,悟出了诗歌创作的玄奥秘诀,一下子抵达了诗歌创作的临界点。一时诗绪翻涌如潮,势如破竹,若滔滔江水汹然而来,似万丈瀑布一泻千里,一发而不可收。他决意要把此前几十年积聚在心中对诗歌的狂热情愫全部迸发出来,全部释放出来。《檀魂》、《八朝古都,在盛世的册页里依次排版》、《千年史诗,京杭大运河》、《红船的脊梁上撑起一部盛大的江山(组章)》、《明天我决定做个农夫》等这一时期的精品佳构相继出炉问世,走进了《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星星》、《绿风》、《中华辞赋》、《上海文学》、《扬子晚报》、中国诗歌网等数十家主流媒体、权威平台、文学重阵。

    据我所能掌握的资料(不完全)显示,自2015年以来,文家公开发表以诗歌为重心的,包括散文、赋、散文诗、诗论等作品数百篇(首、章),达100余万字。原创作品获奖多多,包括《檀魂》获全国首届绿风诗歌奖一等奖和“峄城区第二届青檀文艺奖”特别奖;《八朝古都,在盛世的册页里依次排版》获第五届“诗兴开封”国际诗歌大赛二等奖;《红船的脊梁上撑起一部盛大的江山(组章)》获《星星》诗刊“南湖红船杯”全国清廉诗歌征文大赛二等奖;《我从这块特殊的石头里读出一缕缕信仰的星光》获南京传承王荷波精神诗词歌赋全国征文大赛二等奖;《一轴枣庄,展开党恩里的光芒(组诗)》获枣庄市委宣传部、枣庄日报社、市文联共同举办的“百年大党”全市征文一等奖……。获奖之多,不能一一列举。

    文家的诗歌创作,现在迎来了井喷一样的表现。如果非要说他拥有什么神秘利器或独门绝技的话,那就是他和其他有成就的诗人一样,有对诗歌强烈的热爱与对孤寂沉默的忍耐抗争。从最初的朦胧喜好、到长期沉寂蓄势、到水到渠成瞬间迸发,大致是文家诗歌创作所经历的几个节点。当然说起来轻松简单,做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往往别人看见的只是荣耀光环,而自己躬亲的则是冷清寂寥。尤其长期沉寂蓄势,对文家来说不啻于是一种特别漫长难挨的精神磨难。加之文家本身不是那种坐班式的专业诗人,他的实际身份是一名朝九晚五的国家公职人员,标准的白领一族,曾在多个部门任职和工作,时常加班加点。尽管所从事的职业与文字也有一定关联,又成绩不俗,毕竟和文学创作还是两码事,有着明显的区别。且体制严明,必须忠于职责,心无旁骛,无暇兼顾自己所爱。

    除此,不曾考证是谁说了这样的谶语,不幸与成功往往是一对孪生。我真的不愿意把如此荒诞不经的无稽之谈,强加至文家身上。可是上苍不公,于1998年,他的妻子不幸染上了一种不容易治愈的疾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文家只能选择妥协,他完全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和担当。公务之外,二十多年如一日,每天照顾妻子饮食起居,每周定时到医院输液透析。对妻子不离不弃,呵护有加。伉俪情深,可见一斑。而文学创作所需要的一个相对安静良好的环境氛围及相对连续完整的时间,则无法得到保障。

    尽管这样,几十年来,工作体制与家庭困扰的双重掣肘,也没有让这位沉迷诗海者有半点的气馁懈怠,对诗歌依然挚爱如初。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耕耘不一定有收获,不耕耘一定没有收获。所以,文家总是要利用一切碎片时间来拥抱诗歌,抒发心怀,聊以表达对诗的期许敬畏之意与执守之念。

    抛却家庭和工作的现实原因,可能影响了文家的创作状态不说,文家依然属于一位厚积薄发大器晚成的诗歌创作人才,或者说是文家无意于把创作的铺垫与积累的时间推延了一些。但成果显现无论迟早,都丝毫不能遮蔽文家身上所闪耀着的诗歌方面的禀赋才华。这一点,在他近年来频频发表、屡有获奖的作品里都能够得到充分体现与真实映照。

    以他的力作《檀魂》为例,全篇200余行,自始至终,如一幅山水长卷,徐徐展开。你无法不为这首诗深邃的艺术内涵和精妙无比的语言张力所震撼,所折服!让我们在作者信手拈来的诗序铺排中,感受着这幅画卷的五彩缤纷,旖旎壮美,感受它所透射出的激情洋溢,浑然大气:

    这灵性的檀风,有西周的泪水浸泡的霓裳

    有两汉的文采染透的风骨

    有魏晋南北朝悠闲放荡山林的庇佑

    有唐宋元明清的一座座文化高峰的烘托

    风情的浓墨,浸染了一代代的文人墨客

    文雅的诗词,涵养了一页页的风华绝代

    而你最终的收身,是躲在《春秋》、《楚辞》的经文里

    看才子佳人,听风生水起

    ……

    我呕心沥血,品读这棵檀树

    似乎从你的躯体、枝干中,读出了你的奥秘

    我不敢正视这棵檀树,似乎与他有一段私约

    一躯高大魁伟的历史,在葳蕤草丛的绚目里,精炼着意志

    在滂沱大雨施展的魔力里,镀金身不屈 

    在风霜雷电的青睐中,做纯情的闺蜜

    在午后风和日丽的河边,我反复吟唱“坎坎伐檀兮”

    试图在你浑厚的檀风里,找回遗失了两千多年的诗魂

    从节选中不难看出,这是一首以纵情歌咏檀树的坚韧意志、坚毅品格为主题的诗作。诗的表面所咏唱的是对檀树的精神,檀树的魂魄这种自然物象的钦敬感慨,实际蕴藏的深刻用义,则是遇景生情,借物抒怀,以此来寄托,来诠释对一个泱泱国度、对一个坚强民族,坚守执着蓬勃向上的精神而发出的高歌礼赞。

    诗人长期生活在冠世榴园附近,比邻而居,无数次徜徉过这片以石榴为主题的阔大绵远的天然园林,无数次陶醉于园林鬼斧神工自然奇崛的地理地貌和遍布四方的名刹胜景,茂密繁盛的花木植被。不难想象,每每畅游园中,移步其间,诗人该是以何等专注好奇的神情,对生长在这里高矮错落,大小各异、稀有名贵的檀树产生了别样的兴致。尤其园林里那些已了然在胸,历历可数年轮在千载之上的古檀,更是吸引了他的专注目光。当这种格外的关注情结,注定旷日持久,然后与累积深厚的渊博学识,与推崇备至的诗歌情怀,三者齐聚,瞬时形成了激烈的对接碰撞,于是,一首气贯长虹令人啧叹的《檀魂》便应运而生。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所以,文家能够写出这样一篇有温度有高度的成功之作,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长在古诗词里的檀树,几千年了

    几千年依然巍峨,茂盛

    向上,抚摸春秋的风云

    向下,伸进魏晋的山水

    这棵檀树,把赋、比、兴倒影在南北朝的大河里

    把一河的情愫震荡出清澈晶莹的风、雅、颂

    溅湿了游人访古探幽的衣裙

     

    檀树,你把石头吃进肚里,成就了坚毅

    你把时间吃进肚里,定格了悠久

    你一生的情怀,染绿了一个文明古国的文化典籍

    把不改初衷的忠贞,栽成这座山岭的固执

    你已习惯把忠贞变成永恒,把永恒变成定力

    偶有被风衔走的几片枯叶

    还有被阳光打磨的几层老皮,仍然散发原色的光芒

    ……

    此节表明,作者有先期对古檀长时期专注揣摩,反复咀嚼酝酿的情感储备。因此,几乎无需任何渲染过度,诗歌从一开篇,便直接把他对檀树特别而浓烈的情怀,与激越澎湃的诗情,一起奔入主题,一同推向了高潮。

    他思接千载,神游万里,穿梭古今,纵横驰骋的丰富遐想,在扣紧诗歌主旨并贯穿始终的过程里,把春秋的风云、魏晋的山水、思维的火焰、嶙峋的岁月,一律收纳,为我所用;把赋、比、兴,把风、雅、颂,把《离骚》、《天问》、《九章》等一系列文学诗词元素,一并揽进怀中,再把这些元素里的“坎坎伐檀兮”,科学分工,使其巧妙地融入于吟哦对象的平平仄仄里,抑扬顿挫,张弛有度,错落自然,尽显神韵之功;诗中的时空之美、跨度之美,借喻之美,亦是跌宕生姿,引人入胜;跳跃在诗行上的画面、音乐、旋律,和谐相生,犹如长了翅膀,飞进人的心怀,读来禁不住醺醺然,陶醉其中……。

    全篇客观物象与主观情思清晰明见,诗歌的丰赡灵动切实得到了自如而完美的呈现,无疑让这首诗的思想性和艺术水准达到一种高度默契。整首诗作洋洋洒洒长达200多行,思绪绵长,荡气回肠,酣畅淋漓,蔚为壮观。画面烘托与主题气势延展又不可谓不宏大,足见诗人驾驭大主题、大作品的艺术技巧及经验累积的丰厚程度!因此,这首长达10节,212行的诗作《檀魂》,在国内享有“三大诗刊”之一,与《诗刊》《星星》鼎立而足的《绿风》诗刊上,被作为特长篇幅重磅推出。且在当年的“首届全国绿风诗歌奖”,以著名诗人杨牧为主评的评委会上,作品以绝对厚重的艺术表现气度,从全国5400多件自然来搞中,脱颖而出,荣获这次重要诗歌活动的唯一一等奖。

    另一首长诗《千年史诗,京杭大运河》(简称《大运河》,下同),用文家自己的话说,是他的又一篇沥血之作。这首诗发表之后,先后在国内诸省,包括北京、浙江、河北等京杭大运河城市带及高校等重大场合,作为重头推出的朗诵力作,多次夺得一等奖,影响广泛。

    文家之所以如此看重《大运河》这篇诗作,首先大运河是世界上开凿最早、规模最大的运河,自隋王朝开凿开通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风雨历程,曾为南北流通,繁荣经济等方面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另外,大运河又是一个特定的文化符号,诗人把这个特殊的历史物象,作为诗歌主题,除了表明他的艺术胆识及自己对驾驭大主题、大作品能力的一种自信,一定还会有他的深刻用义在里面。在对该作拜读数遍之后,果不其然,深感《大运河》,是一首承载了作者对大运河历史与现实情感的双重寄托之作。联想丰富,意象突出,情感真挚而饱满,的确堪为一篇厚重大作、可圈可点。

    你是一条盛满历史的长廊

    三千五百华里,泼墨书写着

    沿岸的每一码头、埠村

    透过熏黄的酒旗风铃

    遍体青苔的运河石

    我仿佛看到满载的匆匆过客

    ……

    文家把大运河喻为一条盛满历史的长廊,这条长廊确然不短,也确然布满了林林总总形态各异的历史印痕。从隋王朝的源头到现代忙碌的繁华盛景,一千四百多年的时光隧道,三千五百华里的遥遥之途,演绎着这条长廊世事多变穿越古今的不同凡响。长廊里有码头、埠村,有酒旗风铃、运河石,更有满载的匆匆过客,经年如此。倘若没有对运河现实的伫立观望,没有对运河历史的回眸追溯,何来这些鲜活生动,历历在目的写实诗句呢!泼墨、熏黄、遍体青苔这种营造氛围,强化程度的语言词汇,如果不是经过沉淀锤炼,否定肯定,肯定否定,又如何能在诗行里从容立足。

    运河,我不是行吟泽畔的诗人

    何须为你长歌当泣

    只用我拙劣的手笔

    蘸着心血,去书写

    一个短暂帝国,惠及百世的功勋

    ……

    诗人以反问的句式对运河说,我不是行吟泽畔的诗人,何须为你长歌当泣。可是我要用一缕歌者的情怀,给你开端的王朝,颁授一枚“惠及百世,福泽万众”勋章。虽然它仅是一个三十八年的短暂帝国,在悠远的历史长河里,只不过是匆匆划过天际的流星,可它却为一首千载史诗写下了惊为天人的一笔。诗人从这浓重的一笔里,以艺术的触角,咏赞了隋王朝时代对运河开发而做出的重要贡献。再一次表明诗人拥有了深厚渊博的历史知识积淀,才会写出了如此厚重而充满魅力的诗歌作品。

    先天潜能,铸就佳作。诗人文家不仅推重诗歌,对诗歌有着由内而外的炽热情怀,而且具有优越的诗歌天分,既为他的诗歌创作实践,展示文学创作才干,提供了优厚的前提条件及良好铺垫。同时,经过长久不懈的努力,以他敏锐的诗歌触感,在近几年来,也为我们读者创作出了包括《檀魂》《大运河》在内的,诸如《八朝古都,在盛世的册页里依次排版》、《红船的脊梁上撑起一部盛大的江山(组章)》、《明天我决定做个农夫》等一系列优秀作品。这些作品,无疑都将成为我们精神生活里的一份份别具特色的食粮美餐。

    文家酷爱诗歌,坚持这么多年,今天,他终于取得了一些值得欣喜的成绩。作为好友,我替他高兴,为他喝彩!也由衷地祝愿文家兄,不骄不躁,执着守念,从高从严,打造出更多脍炙人口的艺术精品,在未来诗歌创作的道路上有更为精彩的表现。(2021年10月22日三改并定稿于鹭名湖畔)

                                                                                                            (古城台儿庄网要闻部编辑)


    作者:古城台儿庄网要闻部 来源:本站原创 发布时间:2021年10月26日